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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她在慈安寺的那几日,不知她发现了邓天锋和郭良等人的监视,姜盈盈也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她发现了自己处境尴尬,尤其在她见过陈杰之后生出的焦急情绪,主动来问她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。
&esp;&esp;她从前确实和姜盈盈有过一些来往,但只是见一面说几句话的交情,况且她看起来文弱秀气,遇上这种杀人放火的事可吃不消。
&esp;&esp;但姜盈盈先跟她坦白了,只一句话,就打消了她所有的顾虑,也使得整件案子的进展往真相上更靠近了一步。
&esp;&esp;玄素看了姜盈盈一眼,随即说道:“姜娘子的阿爷曾是汜州府司法参军,当时前任府君韦刺史还在时,曾派姜参军调查过陈家,起因是……陈家依靠南漳县衙和崇川县衙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……”
&esp;&esp;宁知越面色霎变,玄素忙解释:“是什么还不知道,这些事恐怕是家主和小郎君都不清楚,小郎君应当是后来发现了什么,才想让奴婢离开,且当初他们假借去外地行商逃离南漳县,也是有了重大的发现,否则何以抛下偌大的家业?”
&esp;&esp;“你如何确定他们是自己离开的,我听说他们逃去惠州,张家、杜家、曹家、李家、吴家……还有你方才提到过的贾家都曾派人去追查过,就没有可能是被他们谋害了?”
&esp;&esp;玄素肯定道:“不可能的。家主和小郎君离开前,奴婢特意回了一趟陈宅,小郎君见了奴婢安然无恙先是惊喜又是恐慌,直说让奴婢赶紧离开,他们也要走了。
&esp;&esp;“奴婢不解其意,想要问清楚,小郎君道‘说不清楚,他们蓄谋已久,阿姐的死,青予的死,陈家当年的鼎盛如今的将要
&esp;&esp;面临的下场,一举一动都在他们掌控中,你不要再查了,谁来都收拾不了这个残局。’”
&esp;&esp;谁来都收拾不了这个残局……
&esp;&esp;宁知越眸中闪过一丝一样的情绪,似有所想,问:“他还有没有说过其他的?”
&esp;&esp;玄素摇头,“当时奴婢已经从姜娘子那里知晓姜参军的亡故并非是意外,姜娘子说姜参军调查的那段时日多在南漳县和崇川县徘徊,期间有回过汜州家中,回来的那几日总是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姜娘子还去问过几句,但姜参军只是叹气,说了几句意味不明的话。”
&esp;&esp;宁知越朝着姜盈盈看过去,姜盈盈的视线往外又扫了一圈,见没人过来,接过话道:“这桩案子是韦刺史交与我阿爷密查的,韦刺史病故后那段时日,阿爷一直在汜州府衙待着,回到家中,也总是叹气,我问他缘故,他说‘韦刺史已亡故了,这案子如何查得下去’。
&esp;&esp;“我当时不明白这话中深意,只觉得阿爷似乎在纠结着一件事,直到阿爷决定再去一趟崇川县……临行前,阿爷似乎也很担心,想让我与阿娘去京城,当时我与阿娘都没能理解他的意思,等到他……
&esp;&esp;“消息传回汜州后,我起初也觉得是意外,直到韩刺史与计长史带着灵柩回到汜州,阿娘哭得几欲昏死过去,计长史只得招了我来问话,问我知不知晓阿爷去崇川县前的公文都放置在何处,因府衙要接办阿爷未完的案子,需要那些已调查过的案卷。
&esp;&esp;“我只当是真,领着二人去了阿爷书房,看着他们二人在书房中翻找,却一无所得,渐渐变得焦灼,反来问我有没有其他遗漏的公文。我隐约觉得不对,却没有证据,反问他们要找的是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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